我想做鸽子蛋~

手癌!脑残!此人有病!!

[苏靖]错错错(ABO)02

梁宫,雕栏画栋、奢华堂皇。

芷萝宫却于这荣华奢腴的宫院之内独辟蹊径,未植富丽花树,反而入内是一片小小的药圃,倒却显得及其宁静雅致。

太子和誉王分坐于静妃两旁,虽有些说笑,眼神却总是飘忽于门庭之外,心不在焉。

众人心中各有心事,表面却皆不露声色。一时倒也谈笑宴宴,气氛融洽。

倏尔,殿外由远及近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静妃心中一动,早已有侍女上前回报,靖王来了。

太子和誉王听及便立马起身迎了出去,看他们行色匆匆,静妃微一摇头,示意侍女去后殿叫醒正在午憩的庭生。

靖王仿若未看到立于门口的两人,并不行礼,反而垂眸与两人错身而过,行至殿内向静妃请安。太子早已习惯,侧身欲跟随进殿,却见一旁的誉王一动不动,神色晦暗,不觉自己脸色也冷峻起来。

靖王见静妃面色红润,身形无碍,岂是抱恙之人。朝着誉王和太子就冷哼道:“不知太子和誉王殿下哪里看出我母妃身体不适了?我也好学习学习。”

太子面色郁郁,不辨喜怒,恍若未闻。

倒是誉王上前拉住靖王的袖子,“景琰啊,你刚戍边回来没多久,却总是不见踪影,这不静妃娘娘都要思念成疾了啊。”

靖王瞟了一眼誉王的手,不怒反笑道:“那还要多谢王兄提醒了。”

誉王见景琰竟未挣脱,不由一喜。正欲更进一步,却见一团黑影从后殿窜出,直直冲向景琰。

“父王,庭生好想你啊。”原来是庭生。

景琰神色一僵,手指轻轻放在怀中庭生的头上,竟久久未放下。这孩子几年不见,又长高了些许。

静妃咳咳一声,幽幽叹道:“景琰…我这几日身子的确有些不爽,恐不能照顾庭生周祥,不如让庭生去你府中住上几日,你看可好?”

靖王闻言不由面露难色,众人皆知,他并不愿亲近这孩子。

“靖王府中未有女眷,诸事不便,我看不如让庭生住到我府上,这样静妃娘娘可以安心调养,景琰你也可以随时来陪庭生,岂不是两全其美?”誉王看着庭生,忙不迭说道。

“呵呵,还是住在本宫府里吧,东宫还不比你誉王府好?“太子幽幽一句话,让誉王气的面红耳赤。

庭生自小养在静妃身边,与靖王聚少离多。又是孩子心性,对父亲多崇拜之情,望与之亲近,然景琰总是淡淡的,见景琰踟蹰本来正在难过。听到太子和誉王这么说,又雀跃起来。他很喜欢太子和誉王王叔,他们经常会来回芷萝宫看他陪他玩,他甚至有时候也曾怨恨自己为什么就不是他们的孩子呢?

太子和誉王逗弄着庭生,互相攀比府中的新奇玩意,庭生听得是津津有味,一时不知如何选择。

“儿臣这就将庭生接回靖王府,母妃安心静养吧。“庭生竟欢呼起来,朝着景琰扑来,景琰忙搂住庭生防止他跌倒。

太子抬眼见景琰庭生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誉王还站在他们身边拉拉扯扯,竟似乎是一家人一般,脸色更黑了一层,抬脚正欲离开,却听到景琰叫住了他:“景宣哥哥,我刚回帝都,府中人手不全,我和庭生先去东宫叨扰几日,你不会介意吧。“

太子一时恍惚,他忽而想起他们幼时,景琰总是跟在他们身后一口一个哥哥甜甜的喊着,又是到了什么时候,他们关系如此冷漠呢?不待细想,只见庭生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他忙抱起庭生。景琰微微一笑,拜别了静妃,竟携着他就往外走。

誉王眉头紧皱,手指紧紧攥着,手指甲嵌入肉中也未感一丝疼痛。他的心犹如冰水浇过一般,寒冷刺骨,竟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抱着庭生,与景琰谈笑着越走越远。喉头一股腥甜,恍恍惚惚得晃了一下,立马被自己的侍从服侍着离去了。

静妃并未言语,只是久久的望着院中的药圃。

侍女心中虽有疑窦,明明静妃娘娘身体无病,明明可以遣掉庭生公子的宫人去靖王府帮衬,为何静妃却只是不提、意欲何为?但是侍女深知在这梁宫中,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活的更长久,她只是一名婢女,又何必思考这些。她将狐裘披风轻轻披上静妃的肩膀,柔声劝到“娘娘,当心着凉,加重病势。“

静妃转头细细看了侍女一眼,竟是从未看过她一般。良久,她将狐裘披风一拢,叹气道:“起风了。”

只是,这宫里宫外的风,何时停止过呢?

 

轰鸣几声巨响,整个帝都似乎都被撼动了。

梅长苏被这震动从昏迷中唤醒,心中一惊忙坐了起来,难道是私炮房被炸了?

一旁照顾的晏大夫正在扎针,见宗主醒来,肃声问道:“宗主,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梅长苏脑袋混乱,周身酸痛,不明所以。

晏大夫见状,刚解释了几句,竟让梅长苏全身一震。“你被动发情过了。你的身体吃不消这个信息素,所以昏迷了三天。”

这不可能,梅长苏摇头思忖,他虽本是乾元,可是当年梅岭一役他中了火寒之毒,病入肌骨,后经削皮挫骨,却是毒性难处,体质寒凉。十三年来,他就如中庸一般,再也没有乾元的体征了。如今,又怎么可能再为谁情热?

晏大夫深知梅长苏的情况,也是纳闷。本朝坤泽稀少,多养在闺阁不轻易见人。乾元虽信息素强大,但也是征服欲作祟,不会轻易发情。除非遇到特别合契的坤泽,才会被坤泽的信息素吸引被动发情。可是,这种事情晏大夫也极少遇到,屋里弥漫的一股淡淡的却绝不会认错发情过后强烈的信息素却让二人陷入了沉默。

梅长苏苦笑一声,他鼻子里依稀似乎还能感受到自己在黑暗前闻到的那股幽香,让他更情难以自持。

那是景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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